信植物大战僵尸曾打到世界第一 从来不用手机
在信最近公开的一张亲子照中,女儿遗传了老爸人高腿长的优点。
前不久见到信的时候,他刚染了一头银发,整个人看上去英气十足。除了造型原因,也许这种精气神儿还来自于接下来令人期待的工作安排——一方面,他参与创作了“十分之九点五”的新专辑《大爷门》刚刚于上周正式上线,另一方面,新巡演“Gentle Monster”也即将在今年5月从上海启航。
《死了都要爱》《海阔天空》《离歌》……一直以来,在提到信时,人们总是会在前面冠以“摇滚巨人”的名号。不过,自打去年年初参加完《我是歌手》等综艺节目后,“巨人”却逆生长成了“巨婴”,因为观众发现,这个一直以铁肺唱功著称的Rocker,私底下其实是一个兼具暖男、搞怪与迷之羞涩气质的“大儿童”。在接受新京报记者的采访中,也随处可见信在音乐话题内外的反差萌——比如,虽然拿起话筒就可以飙出震撼高音,但舞台下的他讲话声音其实十分糯软;比如,在这个人人化身“低头族”的时代,他却没有手机;再比如,在创作重金属摇滚之余,他也会读木心的诗集,“对啊,反差是很多啊,”他笑了笑,自己也点头承认了。
摇滚人
嗯,我是一个有种的人
“有种人,永远不会被驯服”,提起这句出现在“Gentle Monster”新巡演海报上的标语,信波澜不惊地眨眨眼睛,“嗯,我是一个有种的人。”
热爱摇滚音乐的人,大多直率敢言,并且拥有一颗不安分的心,信也一样。当年在酒吧驻场,以一首蝎子乐队的《Still loving you》被经纪人识中的他,直言自己从小就是个内心叛逆的小孩,“虽然很多人会把叛逆的那一面给隐藏起来,但其实叛逆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东西,因为叛逆会令人成长。”
一直以来,台湾都以浓厚的人文氛围著称,出生于上世纪70年代的小孩,大多都听着台湾民谣长大。不过,少年时代的信,却对西洋音乐更感兴趣:“小时候我家就有很多黑胶唱片,当时虽然听不懂外国的摇滚,不过还是觉得,怎么那么过瘾。”充满力量,是信最初爱上摇滚的一大原因,不过长大后,他才渐渐明白了摇滚的另一层含义,“比如Bob Dylan,他的歌词都很摇滚,但是音乐形态却让人很舒服。所以什么是摇滚乐,我觉得只要是能进入到你心里,把你反叛不认输的精神勾出来,都是很棒的。像我之前有一首歌叫《梦什么想》,因为总有人教你去实现梦想,我就要反着来。”
《大爷门》
看十分钟新闻,就可以写一整张专辑
在刚刚结束的2016年,信的全新专辑《大爷门》正式发布。在这张充满“爷们儿感”的新作里,他一个人就包揽了9.5首歌曲的创作,“当时另外半首突然写不出来,就跑去找了一个好朋友许常德来帮我一起完成。”其实,信一直注重自己的创作者身份。不同于一些拥有创作怪癖的音乐人,信的创作时间固定且规律:“在熟悉的环境下,泡个咖啡,就开始在琴上乱弹。”如果仔细品咂信的创作,你会发现,他既能够驾驭重金属摇滚,也可以写出深情小品,“其实,不同曲风的歌曲都是在同样的时间里创作的,因为情歌不一定要经历很多感情才能写,摇滚也不一定为了抗议才写。我慢慢地发现了一个创作诀窍,那就是——看新闻。”信一脸正经地说,他的创作素材有不少都来源于社会新闻、政治新闻,“在台湾,看十分钟新闻就可以写一整张专辑,看得人气都气死了。”他挑挑眉毛,“然后还有,看书也很重要,像我最近在看《娱乐至死》,之前还读过木心的诗集,总之就是会东看看西看看。因为别人的想法都写出来给你看了,你不接收的话,就是你的损失啊。”
老干部
从不用手机,电话号码全靠背
除了新闻和书,直播这种“不可思议的”传递信息的新方式,最近也勾起了信的兴趣。不过,在面对直播时,信遇到了一个大问题,那就是:他没有手机。在如今这个社会,不少人离开手机寸步难行,但信却觉得,没有手机的日子很舒服,“有了手机,就会一直在刷刷刷而忽略掉身边的人。有人说网络世界很大,但那都是你没有办法亲身去感受的事情。像演唱会也是,大家都已经到了现场,第一件事却是拿着手机对着屏幕拍,真人就在前面啊,那还不如直接看转播好了。”
因为不用手机,又喜欢旅行,所以在工作之外的日子,信过得十分逍遥自在。“每次当我回到台湾看到新闻时,就觉得大家好吵。我在海边吹着海风,喝着啤酒时,都会觉得,既然世界可以这么美好,干吗为一点小事气成那样。”不过,提前步入“老灵魂”阶段的信也承认,没有手机有时也会给他带来一些窘况,“比如约好的时间临时取消了,我就会不知道。有通告,或是朋友跟我在微博、脸书上私信约吃饭,可能我已经出发在路上了,对方又要临时改时间,我就只好去找公共电话打过去。很多朋友的电话号码我都背下来了,就像小时候那样。”
网瘾少年
植物大战僵尸打到世界第一
虽然没有手机,但是ipad却在信的工作生活中占据了重要位置——通过它,信不仅创作出不少金曲,还缔造了《植物大战僵尸》的神话战绩,“我已经打了有将近十年的时间。有一次还打到了排行榜中的世界第一,简直吓了一跳。后来我就干脆把这个游戏卸载了,因为它占据了我的太多时间,我不愿意被它控制。”
“醒过来”之后的信画风一变,转而化身为一枚学霸——“最近我下了很多英文教材,因为我曾经走过很多国家,也还想去更多的国家。虽然我的语言水平还可以,但我希望认识一些不同国家的朋友,那样我就需要很强的语言能力才能了解他们的世界。因为现在我去国外旅行,已经逐渐从两三天延长到了一两个月,所以挑一个语言的话,就是全世界通用的英文了。”不仅对照着英文教材苦学,信还下载了不少英文电影,“我一般先看中文字幕,再看英文字幕,再把字幕关掉听一遍,不行的话就从头再来。如果我能把打植物大战僵尸的恒心用来学英语,那么两三年内,我的英文水平应该会很厉害,说不定还可以给人当翻译呢。”
A 父女情
遗憾陪女儿太少
前段时间,信在微博上晒出了与女儿“小丸子”的一张照片,照片里的小丸子明显继承了爸爸的长腿基因。不过,当提起自己的女儿,信却说,跟女儿相处是他这辈子觉得最遗憾的事情——“我牺牲掉了很多和她相处的时间,这个是弥补不回来的。因为工作原因,我每个礼拜都在外地跑,只有一点点时间可以和她相聚。有一次我去参加综艺节目,大家分享了自己最难忘的一顿饭,我最难忘的就是,有一次长途工作后回台湾的飞机上,吃到的一份清粥小菜,虽然不是很美味,但是我吃着却很难过很难过。因为长时间和家人分开,我心里就在想,到底要赚多少钱才是够的,到底要牺牲掉多少事情才是值得的。而且她小时候的那个年代还没有智能手机,所以除了照片之外,我没办法用其他方式记录她的很多瞬间,当时我又很穷,所以很多事情错过就错过了,很后悔没有多陪陪她。”
B 备战演唱会
最近忙着跳郑多燕
由于今年的巡演日程排布密集,信透露最近的他正在积极健身——跑步、游泳、锻炼核心肌群,还要跳郑多燕减肥操。
不仅如此,为了完美呈现“Gentle Monster”的内涵,他还一直在寻找阅读跟“野兽”相关的书籍,“我希望可以让大家在演唱会上看到我从一个‘野兽’不断演化成长的过程,摇滚当然还是主轴,不过搞不好还有儿歌、乐园之类的。因为大家对我的既定印象太深刻了,那怎么样才能让人家觉得我不一样了、提升了,但是还依然保有那种野性,这是我最近一直在想的问题。”
采写/新京报记者 杨畅 摄影/新京报记者 彭子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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